今日立秋,早晨出门就感受到了秋风的凉爽,二十四节气歌里提到的节气变化,北方的气候总是应时而至!莫非这气节歌是孤竹国人创作,不然怎么这么应节气?尽管立秋时节仍处于三伏天期间,暑气一时难消,但早晚的偏北风已悄然带来丝丝凉意,中午的气温依旧很高,让人感受到夏季的余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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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边沐月话中秋
今日中秋节。前一段日子天空总是灰蒙蒙的,以为中秋晚上会看不到月亮。当地素有一句民谚:”八月十五云遮月,正月十五雪打灯”。如此这种天气,也只好期待正月十五观雪赏灯了。
可到了晚上,我还是信步走到了海边,不负赏月的热切愿望,一轮金灿灿圆月在海岸线上冉冉升起,月光与蓝色大海的结合,带给我们难以言语的美丽与感动。
海风拂面,撩起大海的波浪,使得大海的蓝色更加明朗,月亮的明朗映衬出了大海的美丽。趁着月光,心情愉悦的我静静的凝视着海平线上的月亮,那是一场真正的海边沐月。
时不待人,不知不觉来海边观月的人多了起来,月亮已经高高地爬上了天空,而海浪也开始被月光轻轻的拂动,月光洒落在大海上,制造出了一种神秘的氛围。我在海边话中秋,感悟着生活给予,随着月光和海浪的缭绕,心情也愈发愉悦。
这是一个疫情防控影响下的中秋节,虽然减少像往年一样,和亲朋团聚在一起共赏月亮,但随着科技进步,有电话,有网络。不管身在何处,心在一起。
月亮在海平线上缓缓升起,似乎也带着对生活的祝福和期许,希望能够在这场海边沐月中,也沐浴掉疫情给人们带来的创伤,早日走出疫情阴影,圆满回归美好的生活。
追溯兴城古城名字的由来
古朴、壮观、匠艺于一身的兴城古城,让旅游的人们留恋往返,回味无穷。各导游们大多都是从不同的资料中获得一些描写兴城的来历,向游人们介绍古城的由来。如果要求准确些,那还应该从民国十五年,担任兴城知事长的白恩麟组织纂修的兴城县志为正本。因在此之前,彼人还没有发现兴城有过县志的记载。下面不妨介绍给大家一些有关兴城建城的记载资料。
县志中记载,兴城这个地方远古时期就有人烟。夏、商时期归当时一个叫孤竹国的管辖。周朝时,归属燕。秦朝时,归属辽西郡。汉朝时,叫徒河县。看来到了汉朝人烟比较密集。晋朝时,归属慕容皝管辖,称为集宁。隋朝时,归属辽西郡管辖,称为柳城县。隋朝大业年间,隋炀帝杨广曾亲帅大军号称一百一十三万,分两路,一路是陆路,一路海上舰船攻打高句丽和朝鲜。
隋炀帝杨广曾在兴城海边驻扎,愿望大海,谋私攻打高丽之策。当时的高句丽实际上是辽东、辽南地区。在隋文帝杨坚时期,被朝鲜占领。史学界记载隋炀帝杨广戮父、杀兄、奸妹。各种小说、影视花样翻新。其目的是来丑化隋炀帝杨广。我们不要真的完全相信。因为史学家都为当朝服务。贬低前朝,歌颂当朝。混口饭吃,不掉脑袋,抱住九族罢了。不过隋炀帝杨广为了收复父亲时丢失的领地,大搞三次东征,开挖运河通商、筹备战事,国库耗尽,确实引起了民众的反感和反抗,气概可嘉。有一点是有功绩的。他高丽打回了老家今日朝鲜半岛上。
转回正题,唐朝贞观十年,乌突汗达罕部占领山海关城外地区,在今前卫附近设管辖地,称为威州。后改名称为治来州。当时的兴城归治来州管辖,称为治来达县。而唐朝称治来州地名为瑞州,当时的兴城称为瑞州金。唐朝贞观十九年,太宗亲征过高丽,路过兴城。辽代记载圣宗皇帝(耶律隆绪)时期,第一次称“兴城”地名,归属锦州管辖。太平元年称兴城为治来宾县。
吴三桂祖籍考
传说“冲冠一怒为红颜”而引清军入关的吴三桂。古人很重视历史人物的籍贯,而偏偏吴三桂的籍贯史书记载不一,歧说纷出:《明史》中无记载;《清史稿•吴三桂传》笼统说是辽东人;《平定三逆方略》与赵翼《平定三逆述略》说是山海卫人;《明季北略》说是中后所人;《辽左见闻录》与《桑郭余铃》说是锦州人;《平吴录》又说是铁岭卫人。
如以祖父论籍贯,吴三桂当为辽宁中后所或宁远人,吴三桂的祖父是个以贩马为业的商人,奔走于北方各地,先后定居于中后所(明朝实行卫所制,数府划为一个防区设卫,卫下设所。所卫都有城池。中后所位于宁远卫到山海卫之间,宁远西南三十余里处,今辽宁绥中)。吴三桂之父吴襄,从军到镇武将军李成梁部下效力。明天启年间,吴襄中武进士。崇祯年间,吴襄先后历任都指挥使、都督同知、总兵、中军府都督等军事要职,其家族开始振兴,形成明末辽东有实力的军事家族。再向上追溯,一说吴氏先祖本是徽州(安徽徽州)人,再迁居至高邮(今江苏高邮);另一说其先祖为浙江山阴州山(今绍兴附近)人。
至于吴氏后人,自清廷镇压“三藩之乱”后,大肆屠杀吴三桂子孙后代。幸存后代的去向有多种说法,常见的是吴的后人隐姓埋名,悄然潜回了祖籍扬州高邮,清康熙19年,吴氏第四代“学字辈”的吴学来到了扬州西北的仪征陈集双圩,开始耕读繁衍,当地吴氏修有族谱。另外,云、贵、川等地也有自称吴三桂后人者分布。
兴城市大寨乡有一个吴家屯,过去居民几乎都是姓吴的,老人们讲,他们是吴三桂的后代。有当地学者推测吴三桂墓葬也应在兴城。理由是,民国版《兴城县志》记载:“吴氏先茔:在城东北五里窟窿山西北隅,仅存石门一座,有‘骠骑将军吴公先茔’八字横额,余俱湮没,不堪辨识,俗呼吴王坟。又据土人云:鲍官岭下之姚家湾地方,俗称老龙头,亦系吴王坟。父老传闻,因吴三桂在云南犯顺,坟被清室所掘,说亦近理。”
民国版《兴城县志》记载:“吴氏先茔:在城东北五里窟窿山西北隅,仅存石门一座,有‘骠骑将军吴公先茔’八字横额,余俱湮没,不堪辨识,俗呼吴王坟。又据土人云:鲍官岭下之姚家湾地方,俗称老龙头,亦系吴王坟。父老传闻,因吴三桂在云南犯顺,坟被清室所掘,说亦近理。”
窟窿山西北隅的吴王坟,倚山面海。调查发现,至今还有六七块儿石头的雕件横卧在墓穴之南,这很像是石门的基座。坟墓早已被挖走,仅有一个土坑,约20平方米,深1米多。从地面往下的地层中可以看到有许多碎砖、白灰渣。附近的老人讲,这是吴三桂的坟墓,过去有石门,横额上刻‘骠骑将军吴公先茔’八字,被人破坏了,找不到了了。
姚家湾属东辛庄镇,在鲍官岭(今称报花岭)之南,位于六股河拐弯处的北岸的高地上,其西北约4公里是绥中县城。在姚家湾地方,吴王坟遗迹难以寻找。但是,这里有三个地名很值得考究,有前石碑沟、腰石碑沟、后石碑沟,也许有的石碑曾经是记载吴三桂的。由于这里风水好,过去曾有两座古庙——兴龙(隆)寺和后兴隆寺。姚家湾村北约5公里的大寨乡有一个吴家屯,过去(明末清初),居民几乎都是姓吴的,老人们讲,他们是吴三桂的后代。
2004年春,在云台寺村村委会的帮助下,我们在围屏乡英茂山北麓发现了已经被破坏的吴应玮的墓葬,仅存一方墓碑。墓地西南距吴家屯约8公里;距绥中县城约12公里。墓碑上刻着吴应玮为奉政大夫,是个五品文官,葬于康熙(初)年。初步推断,他应是吴三桂的侄子,吴三凤的儿子,与其父居住在中右所。这座墓葬的发现,也许对今后寻找吴三桂墓有所帮助。调查中,听老年人讲,英茂山南麓可能有吴氏的祖坟。
在兴城刘台子乡沿海的一座突兀的山峰顶部,有一座古刹,叫娘娘庙,附近有许多关于吴三桂修庙的传说。据民国版《兴城县志》记载:“娘娘庙古碑:在城西南六十里,俗呼娘娘顶,清平西王吴三桂于顺治庚寅年重修时建。”顺治庚寅年是顺治七年,即公元1650年。据史料记载,顺治七年吴三桂驻守汉中,平定陕西、山西的反清武装,按理说他无暇修庙。不过,当年他要求回京汇报工作,顺便观察朝廷对他的态度。顺治八年(1651)八月,经皇帝允许,他到了北京,出乎意料地受到顺治皇帝的封赏,他获得了更大的权利。也许,他为了感谢神灵,感谢家乡的土地,特出资重修庙宇。他自己没有时间,委托其兄长及乡亲代办。这说明吴三桂眷恋故乡,死后将其尸骨葬在故乡符合常理,更何况在云南,已经没有吴氏的立锥之地了。
江南烟雨之汤溪四平古村
走近金华汤溪四平古村,五月初的江南气候宜人,清幽秀丽的古村尽收眼帘。
四平村入口处,两排翠绿高耸的古树下,一条曲径的碎石小路直通幽处。
民宅质朴原木家具,把室内渲染的古香古色。
民宅的门庭前,门楣的建筑工艺非常精致。
古村小径和被岁月洗涤过的斑驳墙面。
门外的小巷和民宅院门,民宅院墙筑的都很高,可能古时为抵御马匪侵袭。
民宅前厅上面都有天窗,花雕的木质建筑,应该具有上百年了。
江南雨多,民宅庭院里都有一条排水沟,水沟纵横交错一直通往古村中心一座池塘。
台阶上的庭院前门
精致的门楣
碎石铺的村落小径纵深幽长。
庭院内天窗下面的水池,还有一口水缸,水池和水缸,大概都是古人准备储水日常之用。
厅内一个方桌和几把椅子,这里就是前厅,古人用来待客地方。
堂前悬挂的牌匾上,写着三个颜体大字“三吾轩”厚重质朴。三吾轩该是过去主人的室号,书香气十足。
古镇高耸的民宅院落外,纵横交错的碎石小径显得特别幽静,路的一侧是用石板砌成的排水渠。
那年江南烟雨
2016年五月六号下午,烟雨蒙蒙的金华街景。早就听闻江南雨多情多,而我又素来喜欢雨天,这场落在心头的蒙蒙细雨,我是不是该有一次浪漫的邂逅?
江南的菜还不错,吃的一片狼藉。只记得有脆皮鸭,小笼包,,,
那年江南烟雨之金华下伊村。
在去往下伊村的路口的地方叫蒋堂镇,这是蒋堂市场。小摊上的青菜,大多都是附近小园子自家种的青菜,也有山上的竹笋,河里的鳝鱼等等。
路边遇到的阿婆
通往下伊村的水泥小路。
婺城区蒋堂镇的下伊村,据记载元末明初,由始祖洪智七四公自莲塘村迁此发族而成,全村大部分都为洪姓,已传十九世,
距今有七百多年历史,算是名副其实的古镇。
不亏江南水乡到处都有河洼池塘,下伊村的池塘。
上百年的古树,什么树忘记了呢。
民宅,现在村里盖了很多楼房,偶尔会看到一些老房子,有的老宅已经不住人了。
头一次见到用泥土砌成的房子,黄色泥土和绿幽幽的竹子,两种色彩搭在一起自然古朴,我很喜欢这黄黄绿绿的色彩,随拍了多张。
村里的祠堂,这个村落绝大部分都洪姓,这应该是族里的家祠。
祠堂上的匾额,上面木刻着“百世其昌”,期望氏族世世代代昌盛的美好愿望!
门楣上的木雕和砖雕,不知道什么年代的,雕刻看着很精细。
祠堂的侧门偶遇猫星人
祠堂里面大厅,中间的是不是叫“天井”?下面一般有储水的水池和水缸,下雨时接雨水储存,用作日常生活用水,天井顾名思义,从天而降的井水!
雕刻的木柱,有的不知道是不是后来翻建的,直观看上去还是很古朴。
祠堂内一偶,堂中悬挂着2016年春晚,村里组织的娱乐生活还蛮丰富,这座族祠该是平时村民议事聚集场所。
春暮游环翠公园随拍
春末,环翠公园手机随拍,整理出几张,持续更新
环翠公园坐落在威海统一路繁华路段中心,丘陵地貌附近树木挺拔,山丘的最高处建有一座楼阁为环翠楼,威海卫的古城池遗址就在这里。
清康熙十一年威海卫成图
因为疫情影响,环翠楼还没有对外开放,登高环翠楼一览风景的念头就此打消,公园里游玩的人也不多,碎石铺成的小路显得很幽静。
很喜欢这个角度拍一张环翠楼照片,从街头的一侧远眺环翠楼,喧嚣的闹市也不乏古朴典雅。
环翠楼侧影,郁郁葱葱之中隐约可见楼台一偶。
路旁花香袭人
往山上去的路旁开满了蔷薇花,虽缺一美女同行,路上玫瑰花的芬芳让我也丝丝惬意。
威海环翠公园随拍樱花
随拍樱花,威海樱花大概在四月下旬开,花开半时偏妍,5月初环翠楼看樱花貌似晚了点。
但是这并不妨碍了我观赏这美丽的花朵。
踏入环翠楼,被红色的樱花簇拥着,鲜红的花瓣把整个景象点缀得那样如诗如画。穿过樱花林,呼吸着花香,不禁心生怜爱,心情也随之鸣发。走到一处露台,俯瞰着这美丽的景色,不禁想起了一首诗:”红烛樱花沐倩影,香径绿阴微霭。”
在樱花下漫步,心情是如此的舒畅,如同置身于一个清新脱俗的世界,那种心情难以言语表达。
玉兰花,白色的花瓣散发出纯洁的气息,带给人们清新的心情。可惜,拍摄的时候已经晚了,那朵美丽的花朵已经谢了。在窗外看到凋落的花瓣,不经意间想起了张枣的诗《镜中》。想到自己一生中的后悔,便像诗中所说,南山上满是梅花。
玉兰花在这里只是一个引子,它带给人们思考和反省。生活中,我们总是会有一些后悔的事,而这些后悔的事可能是因为我们拖延了,或是我们等待的时机已经过去了。
兴城古城南街和牌楼
今天天气不错,计划好去古城大市场买菜,也顺便去逛一趟古城,好久没来古城里,心里又触动了一份久违的感觉!
摸牌楼下石狮子,是当地传统风俗,每年正月十五当天晚上,小城民众从家里出来,走上街头,去南街,也叫延辉街,二道牌楼下摸石狮子,当地民间流传摸狮子祛病的传说。游客入乡随俗尝试着抚摸牌楼下石狮子。其实,民间传说是这样说的,身体某一处患疾,正月十五晚上对照着摸石狮子身体那个部位。
古城正中心钟鼓楼,始建于明宣德三年 (公元1428年),照片为正南方相对延辉街,古城又分四街八胡同六十巷,城外有吊桥护城河遗址,非常典型的战略防务性古城,城内每条街都一条河,河水通过城墙的水门洞流向城外护城河,这条河也是古时城内降雨生活废水排污渠道。
崇祯皇帝为表彰祖氏兄弟抗清,镇守宁远功勋而立设的石坊。地方俗称“二道牌子也叫牌楼”,当然还有一道牌坊,为祖大寿弟弟所立。
牌坊历经了五百多年的岁月冲刷,依然屹立在这儿,不管石雕工艺还是石头建筑都是属于上乘。
南街石坊下石狮,当地有春节十五晚上摸石狮子去病的传说,现在已经成一种风俗。每年十五晚上,南街(也叫延辉街)出来摸狮子民众,用人潮汹涌形容一点不为夸张。
满族风俗见闻
满族是中国第三大少数民族,统计人口1000多万。尽管人数不少,但经过满族入关后在清朝学习并融入汉族文化的阶段,以及民国和文革时期满族成为被批斗的对象,满族语言文化在今天中国的日常生活里已几乎消失。
为躲避迫害,许多人在民国和文革时期选择隐藏满族身份,改为汉姓。男子剪了辫子、女子摘下头饰后,满族人从长相和外表来看与汉人没有明显区别。聚居在村子里的满族人,彼此主要用汉语沟通。散居在城市里的满族人,也已不再懂得骑马、射箭这两项此前满族男子都必须懂得的技艺。不过,一股对满语、满族文化重燃兴趣的潮流,开始在中国满族人群体中悄悄形成。
满族有个特别浪漫的习俗,是夫妻久别重逢时行的“抱腰礼”。两人面对面站立,妻子弯腰环抱丈夫的腰、头顶丈夫的胸口,丈夫则用手抚摸妻子的脖子和后脑勺。我没看过父母行这个礼,只是从书本读到满族有这么个习俗,觉得值得保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