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月,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,夜已经很深了,我和小伟对坐在桌前,下的军棋正处在胶着状难分出胜负。街上以看不到过往车辆和行人,只有风吹起的落叶打在招牌上,时不时传来“沙“`沙“”的声响。半圆形餐灯罩折射出的光线,呈伞状光束辐照在整个桌面上,两人脸上映射的光随身体晃动忽明忽暗,坐在桌前透过落地窗往外望去,寂静的街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。
我俩下的是暗棋(军旗里也叫撞棋),分黑红两个颜色,他走的是黑色棋子,我的是红色,各持一边,规则是把地雷摆在后面二行里的,或是布置花雷和三角雷。我记得自己摆好的是三角雷,把军旗围在大本营里,地雷布局呈三角形的(我喜欢这么摆放),不知怎么的看到自己放置好的地雷,出现在前面第一行里,(摆放在第一行这在撞棋规则是不允许的)我就把地雷拿回来再放到后面,仔细的摆放成三角型布局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