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的荒诞与离奇,从来无迹可寻 —— 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会闯入怎样的场景,遇见久未谋面的人,或是经历现实中绝无可能的事。有人说,做梦是最接近死亡的状态:死后灵魂脱离躯壳,四肢与神经系统彻底失去掌控,只能任由意识漂浮、漫游;而做梦时,我们同样挣脱了现实的逻辑与身体的束缚,意识像断线的风筝般穿梭在光怪陆离的幻境里,无法自主操控情节的走向,也无力左右自身的言行,这种 “身不由己的失控感”,恰与人们对 “灵魂出窍” 的想象不谋而合,让梦境成了一场介于生死之间、不受规则约束的意识漫游。难怪有人把睡觉说成“我去死一会”。
我从单位出来时,骑着一辆格外惹眼的电动车 —— 说它怪异,是因为和市面上常见的款式截然不同。灰金属色的车身没有多余装饰,线条利落得近乎极简,骑行起来倒比想象中稳当。我一手握着车把,另一手揣着两样东西:一根艳红色的数据线,还有个小巧的折叠设备,既是便携键盘,展开又能当电话用。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