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同

睡梦中那些始料未及的相遇

梦境的荒诞与离奇,从来无迹可寻 —— 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会闯入怎样的场景,遇见久未谋面的人,或是经历现实中绝无可能的事。有人说,做梦是最接近死亡的状态:死后灵魂脱离躯壳,四肢与神经系统彻底失去掌控,只能任由意识漂浮、漫游;而做梦时,我们同样挣脱了现实的逻辑与身体的束缚,意识像断线的风筝般穿梭在光怪陆离的幻境里,无法自主操控情节的走向,也无力左右自身的言行,这种 “身不由己的失控感”,恰与人们对 “灵魂出窍” 的想象不谋而合,让梦境成了一场介于生死之间、不受规则约束的意识漫游。难怪有人把睡觉说成“我去死一会”。

我从单位出来时,骑着一辆格外惹眼的电动车 —— 说它怪异,是因为和市面上常见的款式截然不同。灰金属色的车身没有多余装饰,线条利落得近乎极简,骑行起来倒比想象中稳当。我一手握着车把,另一手揣着两样东西:一根艳红色的数据线,还有个小巧的折叠设备,既是便携键盘,展开又能当电话用。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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绥芬河

年尾小城碎语

年尾了,绥芬河真正的冬天来了。下周气温全天零下,前些日子不过是秋的尾巴在拖延,明天气温零下12度到零下20度,现在才开始小城正宗的冷。
绥芬河是牡丹江代管的县级市,人口不多市区面积不大,走在市中心商业区街头,会见到三三两两的俄罗斯人。绥芬河因中东铁路而生,被称为“火车拉来的小镇”。作为中俄口岸,俄式老建筑集中在老火车站附近,随处可见有:大白楼、人头楼、东正教圣母守护教堂、原苏俄领事馆、老火车站,还有那家经典的露西斯列巴坊。
来绥芬河一个月下来,今天出门才感觉到寒冷,也认识到进入东北边陲的硬核冬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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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尔滨车站

绥芬河掠影

被誉为”远东第一桥“。“绥芬河”这一名称源于满语“锥子”,指当地一种生长着尖刺植物的河流。1903年,作为沙俄攫取中国东北权益的重要工具——中东铁路全线通车,绥芬河作为从俄国进入中国东北的第一站(即东部线起点)。始建于1937年的桥,如同城市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,不曾消失,却已愈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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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岸

人生抛物线

人生仿若一道弧度很大的抛物线。人生时间线前半段,像爬一座长长的山坡。年轻时候,一步步往上走,虽然累,但看到新风景,经历新事情,日子过得扎实,感觉一天天挺长。

大概到了四十岁左右,立于弧顶,回望来路蜿蜒,能看清来路的辙,也望得见去途的坡。下山路,脚步自己就轻快起来,越走越顺溜,人生状态随着弧线下旋有了惯性。有点收不住。这时光啊,就像攥在手里的沙子,看着它从指缝里漏得越来越快。又像屋顶瓦片上的雨水,一颗颗滴答滑落,转眼就汇成水流,让你欲断不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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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语言模型人物刻画批评

1. 僵化的刻板印象
该模型将人物这样的角色困在固定的模具中(例如,“怨恨的女人”),重复眼泪和怀疑等特征。这种僵化创造了漫画,而不是复杂的人。

2. 突然的转变
在提示人物变为信任时,模特将她变成开朗,但转变感觉很突然,只遵循明确的指示(“她变了”),缺乏自然的成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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盲从、共振与公知:社会思维的陷阱

人活在群体里,总免不了被裹挟着往前走。从众心理也好,舆论的共振也罢,再加上那些被捧上天的“社会权威专家”,这些东西乍一看像是社会运转的润滑剂,可细想下来,却更像是让人迷失的陷阱。我们一边喊着要独立思考,一边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别人声音的回音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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量子计算时代的拐点

你或许从未意识到,此刻手机屏幕闪烁的微光背后,一场静默的技术革命正悄然重塑着人类文明的底层逻辑。量子计算机不再是科幻电影中炫目的道具,而是一台能破解千年密码、模拟宇宙初开的超级机器——它正以远超想象的速度,颠覆我们习以为常的世界秩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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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医与现代医学的冲突

1、无法通过大样本双盲随机验证

中医治疗方法和疗效缺乏足够的科学数据和实验证据,无法在现代医学中常见,大样本双盲随机对照试验中,验证其有效性和安全性。尽管部分治疗方式在个别案例中有正面效果,但其普遍性和标准化程度远远不够。

2、没有任何国家、地区或单位职工健康检查采用中医

在全球范围内,几乎所有国家、地区和企业的职工健康检查都主要依赖现代医学技术,如血液检测、影像学检查、基因筛查等,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或地区的健康检查体系,将中医作为标准或主要的检查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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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云

祈雨记

最近,在家翻阅地方县志,偶然读到“社会风俗”一栏,里面详细记载了古时人们祈雨的习俗,觉得非常有画面感,县志记载古时村民祈雨全程。

祈雨者,古之民以旱魃为虐,乃聚众祷于天神、龙王,以求甘霖之泽也。每值夏秋之交,天久不雨,田畴龟裂,禾苗枯槁,村屯之民咸集,共举祈雨之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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